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

程申儿惊怒，不愿相信司俊风竟然将他们的秘密告诉了祁雪纯，但看祁雪纯的模样，

她拿了一只空碗倒了一碗白开水，剥开小龙虾后，将辣椒涮掉才吃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

但他有助理。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
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
这是一张年轻的脸，与司云的美貌有七分相似，但多了一份冷傲。

祁雪纯和司俊风跟着追出来。

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

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。

程申儿转身来盯着司俊风，“你爱她的方式就是欺骗？”